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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日照香炉》,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只只,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玉佩柳梦溪。简要概述:”“可是在县太爷手下当捕头的二蛋?”“正是,他娘还跟我说,相认的信物是一枚玉佩。”“既然是县太爷那边传来的消息,估摸着做不得假,咱这种小县城,没想到也能出一只金凤凰啊。”我心下一沉,难道那些无故出现在头上的字说的都是真的吗?若真是如此,卢云帆定是来套我的话,想知道我那枚玉佩的下落。无论如何,现在都不...
我在城门口卖绣品时,一辆仆从环绕的气派马车缓缓驶来。
我向来不爱凑这种热闹,正转身准备离开,头顶却突然出现了几行字:
女主糊涂啊,现在转身,不就是将丞相千金的身份拱手让人了吗?
是啊,但是没办法,谁让女主把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玉佩给当掉了。听说玉佩后来被男主赎走了,送给了卖豆腐的柳梦溪,让柳梦溪去了京城顶替女主的身份。
对的,后来还凭借女主留下的绣品,赚足了丞相夫人的怜爱。又因丞相的功劳,捞了个县主的身份,真是锦鲤附身啊。
快看,男主来了。
“阿紫!”卢云帆拨开城门口集市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笑着向我跑过来。
一
我还未来得及应他,周围跟着看热闹的伯娘婶子们的声音先钻入了耳朵。
“好气派的马车啊,一看就是京城来的大户人家。”
“我听隔壁的二蛋他娘说,是京里的大官来寻亲的。”
“可是在县太爷手下当捕头的二蛋?”
“正是,他娘还跟我说,相认的信物是一枚玉佩。”
“既然是县太爷那边传来的消息,估摸着做不得假,咱这种小县城,没想到也能出一只金凤凰啊。”
我心下一沉,难道那些无故出现在头上的字说的都是真的吗?
若真是如此,卢云帆定是来套我的话,想知道我那枚玉佩的下落。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让他找到我。
我匆忙转身,将摊子上的绣品都收拾利落后,拔腿便向当铺的方向跑去。
他似是没想到我一见他就跑,顾不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在我背后扯着嗓子大喊,“阿紫!你跑什么啊,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他喊得越大声,我反而跑的越快。
反常!实在是太反常了。
为了防止他跟上来,我特意绕了一圈,先躲在了熟悉的布庄里,整理着纷杂的思绪。
此时,先前出现在头上的那些字又冒出来:
怎么回事呢,女主怎么没把玉佩的下落告诉男主?这样柳梦溪还怎么去京城。
难道女主突然觉醒了?太有趣了,剧情走向难道要完全变了?
说不定只是出现了点小插曲,以平常女主对男主的好来看,她最终肯定还是会把玉佩的下落透漏给男主的。
不按剧情走的女主,我可太喜欢了!爱你呦,女鹅,可别让我失望呀。
二
我躲在布庄的一个小杂物间里,因我跟这里的老板相熟,所以对布庄的房间也都很清楚。
我自门缝中偷偷向外张望,卢云帆跟着追到此地后便站在原地不动。
脸上浮现出一阵懊悔的神色。
他是我从人贩子手中买下的一个乞儿。
据说当时家里遭了难,后又辗转落入了人贩子手中。
在如今人人都只求吃饱饭的年岁里,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地方,没人愿意将自己买粮食的钱拿出来去救一个乞儿。
但是他当时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瞬不眨地看着我,我突然就心软了。
我也是孤儿,但是还好布庄的绣娘们教会了我绣花样,因此才得以谋生。
当时我的在想什么呢?
想的是大不了多做点绣品,好歹是一条性命,能救下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
我们相依为命已有七年,我实在无法想象他害我的模样。
这些年来,我赚的钱几乎都贴补给他去读书。
他也不负所望,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秀才。
放榜的那天,他高兴的喝了一壶酒,趁着酒意对我许诺,“阿紫,我一定会让你当上状元娘子。”
那时候,他的眼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干净的像是我第一天救下他时一样。
我信了他的话。
于是更加没日没夜地刺绣做绣品,为他延请名师。
女主也太可怜了,自己的眼都要熬坏了,银子都花给了那个白眼狼。
啧啧,而且那白眼狼,还拿着女主的钱,去给柳梦溪买簪子,瞧瞧人家女配的穿搭,整一身都是女主的血汗钱换来的。
果真恋爱脑要不得,女主自己的衣服都打着补丁呢,怎么说也是个绣娘,一点布都舍不得留给自己。
虽说女主救了男主,但男主也有选择爱人的权力吧,为什么男主一定要娶女主呢?
楼上听听自己的话不觉得好笑吗?难道不是男主自己说要娶女主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女主要求了。他一边贪图柳梦溪的温柔小意,一边又想继续从女主这里拿银子,既要有要,他倒有脸了?
......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一行行字不断蹦出来,只觉得冷意从脚底直传到头顶,泛起一阵麻。
卢云帆的意中人不是我吗?为什么他们都说是柳梦溪呢?
三
一股汹涌的泪意袭来,我蹲下身,捂着嘴小声啜泣,随着头上的字“吵”的越来越激烈。
我大致拼凑出了我这一生。
卢云帆喜欢柳梦溪,但是为了让我继续供他读书,并未对我言明。
昔日我卖绣品赚来的银子,他除却自己的束脩以及日常必要的开销,剩余全数皆给了柳梦溪。
饶是如此,仍觉得对不住她,他甚至还会接一些抄书的活,赚来的银子也毫无例外都给了柳梦溪。
柳梦溪冒认我的身份被接丞相夫妇回京后,过起了真正高门贵女的生活。
而卢云帆为了不落得忘恩负义的坏名声,还是依言娶了我。
他读书确实有些天赋,待他中举之后,柳梦溪便让丞相将他接到京城,专心准备来年的春闱。
而他,也从不承认自己已在家乡成亲。
京城当真是太远了。
他高中状元郎的时候,毫不意外地被丞相榜下捉婿,志得意满地与柳梦溪成亲。
当真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两年未归,待我寻到京城的时候,他们已经育有一子。
卢云帆高傲地站在我面前,施舍般地对我说,若是我愿意,他还可以讨我做个妾。
看着昔日的郎君锦衣华服,我局促地站在台阶下,双手揉着打着补丁的衣角,“布庄的老板病了,是否能给我些银子去接济一下他?”
他眼里的不耐甚浓,轻蔑道,“一个贱民而已,死了就死了,也值得让你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寻我。”
我竭力忍住眼里将要滴落的泪,求他,“若没有他,你我一开始都不会活。”
他吩咐下人扔给我一袋银子,拂袖离去,转身前不忘对我说,“接下这袋银子,让人送去给他,明日就进府,做我的妾。”
钱袋擦到了我的发梢,又砸到我手上,我只觉得屈辱无比。
最终我还是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钱袋递给了一起来的同乡。
四
我成了卢云帆的妾室,贬妻为妾。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柳梦溪的主意。
她知晓我与卢云帆从前的情谊,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便要将我接进府里,亲自折断我的脊梁,将我踩进泥里。
“丞相夫人一月后的寿礼,你为小姐绣一扇梅花屏风。”府里的任何一个下人都可以随意使唤我。
他们倨傲的看着我,高高在上。
柳梦溪要的屏风尺寸很大,日期又紧,我只能没日没夜地绣,眼神一日不如一日。
我几乎要把自己熬干了的时候,屏风终于绣好了。
那扇燃着我生命力的屏风,为柳梦溪夺得了满堂喝彩。
她跟丞相夫人再次在人前上演着母女情深。
我却从此生了重病,眼睛也不大能看得见了。
无人在意我,因此也没有人为我请大夫。
我一日日咳个不停,还是布庄老板托人来看我时发现的。
为了不落人话柄,卢云帆终究还是为我请了大夫,只是此时我却早已药石无医,不过时凭着一碗碗汤药强行吊着性命。
我听见丫鬟们的议论声,“小姐说她每日的汤药就要耗上许多银钱。”
“反正也活不久了,何必白白浪费这么好的药。”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我看着手中的帕子,是殷红的血。
我是用了他们的银钱,可若一开始,我没有拿银子去救卢云帆,他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家里当家奴了,哪还会有如今意气风发的状元郎。
我供他读书,为他打点好衣食住行,如今病了喝副汤药,却要这样被嚼舌根。
我苦笑着摇头,当初救下他,也并不是为了贪图什么。
是在一日日的相处下,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他自己又说要娶我,让我会错了意。
凭什么,他高官厚禄,钟鸣鼎食,我却要被磋磨致死。
我本也有自己的生计,上京也是没了法子,当初若是知道他早已在京城又成了家,我就权当他死了,根本不会求到他面前。
咳嗽愈加频繁,我能感觉到自己生命地流逝。
听外头的下人说,丞相在朝堂立了功,又封赏了柳梦溪。
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我渐渐闭上了眼睛。
五
理出自己的一生后,我只觉心痛的难以复加。
我双手紧紧握拳,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恍若未觉,手掌鲜血淋漓。
命运初始的悲惨点,便是柳梦溪顶替了我的身份回京。
既然我已提前掌握了命运走向,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扭转乾坤。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六
我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偷偷往外瞧。
外头的卢云帆几经辗转寻不到我,已经离开。
再三确认后,我轻轻打开门出来,贴着墙慢慢走着。
咦,女主这是在干什么,柳梦溪都已经被接到县衙了。
接过去也没用啊,女主又没把玉佩的下落交代出来。话说我觉得女主的行为很奇怪啊,一点都不按剧情说的来。
真不知道柳梦溪没了玉佩,还怎么冒认女主的身份,我就是爱看热闹。
头上的文字仍然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我一边走一边注意着他们讨论的事件。
因为柳梦溪长得白净,是这县城中拿得出手的美人,所以也被一顶轿子接到了县衙,只是被接过去的,可不止她一人。
人人都想得到这个一飞冲天的机会,因此被接过去的每位姑娘都谎称自己有这枚玉佩。
但是只有柳梦溪能详细地描述出玉佩的纹路以及色泽,丞相夫人刚要去拥抱她,却被告知玉佩暂时不在她手上,而且关于玉佩的下落,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让丞相夫妇有些怀疑,看着面前的姑娘们一阵犹豫,暂时也没确认谁是真正的相府千金。
人群中的卢云帆却在这个时候提出了建议,因他是本县唯一的秀才,县太爷也给他几分薄面。
他对着县太爷提议,“柳小姐一定是放忘了,既然如此,不如大人派一些人手随我去柳小姐家中找找。”
丞相夫妇点了头。
县太爷给他派了两名捕快,只是他却把人带到了我的住处,四处翻找。
我气的咬牙,眼下却又没有别的办法。
七
他朝着布庄来了。
头上冷不丁冒出这样的字,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急忙加快脚步,向当铺走过去。
凭着弹幕时不时冒出的只言片语,我东躲西藏,暂时没有让他们发现。
我不愿再为卢云帆和柳梦溪的幸福生活铺路,我一定要躲过他们。
许久未曾纳过的鞋底薄的要命,我选的路比较偏僻,路上的小石子在我的脚底划出了无数道小伤口。
在终于快抵达当铺的时候,身后传来卢云帆的喊声,“阿紫!”
我微微侧过头,看到了他阴恻恻的模样,带着两名捕快冷笑着向我走过来,似乎笃定我跑不掉了。
我心头被巨大的恐慌所笼罩,还是躲不掉吗?
他放缓语气,轻声哄骗我,“阿紫,快过来,你干嘛一见到我就跑。”
我曾经想着好好和他过日子,所以对他毫无保留,他了解我的所有习惯,看到我出现在当铺门前,也一定猜到了玉佩就在里面。
接下来,他会把我灭口吗?
想到这里,我迅速转身,向着当铺疯了一般跑过去。
这一次,我一定要摆脱他,掌握自己的人生。
“拦住她!”他在我身后大喊。
那两名捕快迅速向我扑过来,在他们即将要拉住我的那一刹那,当铺里伸出了一只手,将我拉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八
我正待松一口气,却看到面前的人正穿着一身衙门的捕快装扮。
正是一条巷子的二蛋。
“挺能跑啊。”他双手环抱在身前,好笑地看着我。
门外已经响起了卢云帆的脚步声,像一条吐信的毒蛇蛰伏良久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我一步步后退,退到墙边,发现了一把扫帚。
“快开门!”卢云帆在外面拍门。
额头上沁出冷汗,面前的捕快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说吧,玉佩在哪,我翻遍了当铺都没找到,你再不说,我可去开门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我数三个数。。”
“三!”
“二!”
他说话的时候,我轻轻往扫帚的方向挪动着。
“一!”
在他转身去开门的瞬间,我拿起扫帚左右横扫,往外跑去。
他们一个不防备,生生让我跑出了几米远,我听到身后的人爆了一句粗口。
“连个人都抓不住!”身后传来卢云帆气急败坏的声音,我顾不上许多,只觉得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在拼命往前。
只是到底不如那些捕快身手敏捷,有一只手开始抓住我的胳膊,我立时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
我心里一横,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刺了过去,那股力道慕然一松,我趁此又往前跑。
还未再跑几步,就被一掌掀翻在地。
他朝我啐了一口,捂着那只在滴血的手,嚷着,“臭娘们!”
我吐了一口嘴里的血,跌倒在地上仰视他们。
卡在此时,一顶轿子经过,我认出了里面坐着的是丞相夫人,轿边随行的正是柳梦溪。
我冲着轿子喊,“夫人!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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