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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穿越了还不躺赢啊》,是作者大大“我是剧中人”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长安谢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突然间,“噌噌噌——”,琴弦快速发出了几声铿锵之音后,与鼓声一同嘎然而止。云开见日,余音绕梁。众人再看,只见那男子如同脱力般伏在台上一动不动,而那名倌人,似乎也没有了先前那般害怕、无助的神情,只见她杏眼含春,腮泛桃红,伴着娇喘,胸口一起一伏,前额的青丝早已被汗水打湿。众人回过神来,就好像自己也经历了...
随着音乐的响起,八名倌人身着薄纱,赤足缓缓步入秀台,走动时薄纱飘逸,曼妙的身体让宾客们血脉喷张,雪白修长的玉腿勾魂般吸引着众人的双眼,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气,生怕呼吸的声音打破了这幅美妙的画卷,
突然间,人群里一阵躁动,一个男子撞开人群,疯一样的扑到了秀台之上,如野兽般抱住了其中一名倌人的左足,迫不及待地狂嗅着那淡淡的香味。
那名倌人花容失色,“呀——”的一声惊叫,想要抽开左足,却不料被那男子死死的抱住,在众人一片惊哗声中,那名男子突然间俯身开始亲吻起来。
众宾客愤怒了,不约而同地叫道:“把他拖出去~!把他拖出去~!”
“啊——他竟然亵渎我梦中的女神,简直不可原谅。”
“我觉得我已经是一个禽兽了,没想到此人连禽兽都不如~!”
“…………”
当然,除了一些愤慨的声音外,也有一些宾客兴奋地叫道:“卧槽~!放开那倌人,让我来!”
甚至有一名僧人,拿出了木鱼敲了起来,默默地念了起来:“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谢安看到此幕,也愤然无比,伸手狠狠地在夏雨身上捏了一把。
夏雨闷哼了一声,似嗔非嗔地道:“公子爷,您弄痛奴家了~!”
此时,古筝的琴声曲调忽而一转,一折三降,从一个不可思议的音调转了下来,发出了一种不可言语的琴音,仿佛细雨摩挲,又似风拂树叶,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又夹杂着一丝欢愉,与此同时,鼓声渐起,与古筝发出的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
琴声渐急,“噌——噌噌——噌噌噌——”,似要摆脱鼓声的纠缠,鼓声则不急不慢,到得后来,琴声转而变小,鼓声则越来越大。
突然间,“噌噌噌——”,琴弦快速发出了几声铿锵之音后,与鼓声一同嘎然而止。
云开见日,余音绕梁。
众人再看,只见那男子如同脱力般伏在台上一动不动,而那名倌人,似乎也没有了先前那般害怕、无助的神情,只见她杏眼含春,腮泛桃红,伴着娇喘,胸口一起一伏,前额的青丝早已被汗水打湿。
众人回过神来,就好像自己也经历了这般狂风暴雨一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直至一曲终了,这才开始大口喘气,甚至有的宾客都已经汗流浃背。这哪是登徒浪子的无礼之举,分明就是表演了一场巫山神女的梦。
谢安看了半晌,吞了吞口水,仍沉浸在其中没有回过神来,只听她身旁的夏雨小声道:“公子爷,别捏了,被你捏坏了……”
谢安老脸一红,当下急忙松开手,尴尬地笑了笑。
忽然,宾客之中,有人高喊:“今晚‘断肠’我要了,我出五两银子。”
有人冷笑:“五两银子?吴妈妈,我出六两,‘断肠’我要了。”
…………
“断肠?”谢安微微一怔,定神一看,原来这八名倌人的腰间,各有一块檀香木的牌子,上面分别刻上了“蔷薇”、“芙蓉”、“海棠”、“牡丹”、“含羞”、“断肠”、“薰衣”、“忘忧”,而刚才被男子抱住左足的倌人,便是“断肠”。
红袖忍不住“咦”的一声,转头看向顾长安:“四花四草?”
顾长安点头笑问:“不知我这‘四花四草’,可入得了红袖姑娘法眼?”
“不得不说,这‘四花四草’比起先前出场的囡……嗯……技师,品质直接拔高了两个档次。”顿了顿,又摇头轻叹道,“可惜,想要参加‘洛阳花会’,还不够资格。”
顾长安闻言,也是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牡丹花会”的要求如此之高,谦虚地道:“愿闻其详!”
“这‘四花四草’八人,她们每一个人都很有特色,但也都有各自的短板。”红袖不紧不慢地说道,“‘蔷薇’年纪最大,举手投足之间,女人味儿十足,但可惜,年纪应该超过三十了,在这一行算得上是高龄,而‘洛阳花会’对于参赛者的年龄,要求比较严苛,只要二九以下之人。”
“‘芙蓉’天生的媚态,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给男人一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感觉,不过可惜,风尘味太过了,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青楼女子。”
“‘牡丹’的姿色在这八人中最为出众,气质也是最佳,天生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不愧于‘牡丹’之名,可惜技术在这‘四花四草’中却是最差的。”
“卧槽~!这也太牛叉了吧,远远一观便知技术如何?”顾长安忍不住开口道,“这技术好坏,你又没试过,这都能看得出来?”
红袖得意地一笑,道:“这个‘牡丹’,从长相、身材、气质、表情、眼神、举止投足来看,绝不输给各楼的头牌,但在‘盛唐欢乐宫’之中,却还只是红牌。我虽没见过‘盛唐欢乐宫’的头牌,但料想这‘牡丹’没能排进头牌之列,那就一定是技术不行。”
“佩服,佩服~!”
顾长安忍不住对红袖这般言论拍手称赞,这女人不仅眼光毒辣,就连逻辑推理也甚是缜密,不由地向谢安投去羡慕的眼神。
依偎在谢安怀中的夏雨忍不住接口道:“别的倌人或多或少都有技术好还是不好的问题,她‘牡丹’没有,她根本就是有没有技术的问题。”
红袖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海棠’综合素质较好,算得上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但……就是因为全面发展,反而没有什么特长和优点,显得过于平庸了。”
“‘含羞’的外号十分贴近,她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这样的倌人,会让男人生出强烈的保护欲,这样的倌人,哪怕她陪过几百上千名恩客,当她全身衣裳褪去时,仍会露出一种娇羞的女儿态,这是既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
顾长安忍不住问道:“这…这…萝莉风也算缺点?”
“当然,说白了,来青楼的男人,不是文人墨客,便是达官贵人,又或是商贾豪绅,普通百姓想来也没……”
她本想说“普通百姓想来也没银子”,转念想到了“盛唐欢乐宫”的那些购买“套票”的人,似乎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便硬生生将后面要说的话忍住,暼了一眼顾长安,恼道:“都怪你。”
怪我?
我招谁惹谁了?怪我?
真是莫名其妙。
“总之,像‘含羞’这样的倌人,上座率通常不高。”
“再者,刚才的表演秀之所以是安排‘断肠’而不是别人,主要是因为她的表情实在太丰富了,整个状态非常投入,无论是迷离的双眼、半开半含的小口、还是欲拒还迎的神态,又或者不知真假的呻吟,能够让男人爆发出无穷地征服欲和完事后的满足感,我敢说,这‘断肠’的上座率是‘四花四草’中是最高的。”
“但,很可惜,她所有投入的表演,只是为了掩饰她自身的弱点。”
谢安“啊”的一声,奇道:“如此丰富的表演,读个北影中戏完全没问题,竟然是为了掩饰弱点?”
红袖笑道:“当然,因为‘断肠’生过孩子,我是观察她的盆骨时才发现的。因此,她才需要更投入的表演,以假乱真的表情和眼神,让男人更加亢奋,以达到缩短接客时间的目的。”
“可是她为何要这样做?”谢安冷不丁开口问道。
红袖轻叹道:“毕竟没有多少男人喜欢在大海中游泳的,虽然‘断肠’上座率最高,但回头客应该很少。”
谢安:“……”
顾长安:“……”
一番高谈阔论,不仅令顾长安心下大为叹服,就连“听香水榭”中的夏雨和秋霜两位倌人,也都觉得红袖说出的这番话,太过匪夷所思了。
都是“盛唐欢乐宫”的姐妹,哪一个倌人的特长、短板,都不算是什么秘密,但红袖仅仅通过观察,便能说出个八九不离十,若非亲耳所闻,决计是不会相信的。
“那么‘薰衣’呢?”夏雨忍不住问道。
“‘薰衣’?”红袖莞尔一笑,“你这可难倒我了。‘薰衣’从容貌、身材、皮肤、气质、仪态上来看,没有什么缺陷,按理说也属于头牌的档次,但将她放在红牌位置,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目前看不出来,公子,依你之见呢?”说罢,转头看向谢安。
谢安此时心里也在嘀咕:“以红袖眼光之毒辣,都无法从外表看到‘薰衣’的缺点,那肯定‘薰衣’在外表上是没有明显缺点的,若不是在外表上,又会在哪儿呢?”
半晌,谢安这才“啊”的一声,恍然大悟:“难怪就连红袖也看不出来,这‘薰衣’的缺点,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她身上有狐气。”
“何以见得?”
“相传西域番国,盛产一种草,用此草洗漂衣物时,衣物上会留下淡淡的香气,因此,此草被唤作‘薰衣草’。”
精彩,太精彩了。
顾长安听完谢安的猜测,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既然此女叫‘薰衣’,多半她在沐浴时,也会在浴盆中,放入此草。”
夏雨和秋霜二人听罢,一脸肯定地说道:“公子猜得真准。”
顾长安宽慰道:“红袖姑娘不必妄自菲薄,只是你与那秀台离得远了,倘若你离秀台近一些,相信你也一定能够猜出来的。”顿了顿,又道,“红袖姑娘在‘红袖招’里,是不是专门挑选倌人的?”
红袖忍俊不禁,笑道:“那倒没有,我只是负责淘汰的。”
这时,楼下的宾客们再次骚动起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秀台,先前口中念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头和和尚,竟然敲着木鱼,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忘忧”的手,离开了秀台。
“卧槽~!这都行……他……他不是和尚吗?”
“吴妈妈,这不合理啊,和尚怎能……”
“和尚怎么了?和尚又不是阉人,他出了银子,为什么不行?有本事你出价比和尚高啊?”
宾客:“……”
那和尚见众人议论纷纷,也不作理会,走下秀台之后,转过身:“阿弥陀佛,佛渡有缘,贫僧与‘忘忧’姑娘在前世有一段未了尘缘,今日特地前来了此尘缘的,各位不必见怪,所谓‘空即时色,色即时空’,贫僧能渡世人,为何不能渡‘忘忧’?”
一句话,众人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和尚将“忘忧”牵走。
这时,吴妈妈满面春风地走上了秀台,示意众人安静后,开始说道:“送走了‘四花四草’,接下来,就到了‘角逐花魁’的时间了,这也是今晚秀场的最后一个环节,如果错过,就只能改日了。”
“有请——”
“阳春,白雪~!”
“此环节十两银子起步,不设上限,价高者得。”
吴妈妈说完,将手中的绢帕往空中一扔,随后在一片人声鼎沸中,大步走下来了秀台。
秀台边的宾客们一阵喧哗,头牌就是头牌,物以稀为贵,吴妈妈真是一块做生意的料。
“吴妈妈对顾客的心理倒也拿捏得死死的,不枉我将她从扬州‘丽春院’高价挖了过来。”顾长安心中对吴妈妈大为赞许。
吴妈妈扔向空中的绢帕,如一片红云缓缓飘落,落地的那一刹那,一阵香风吹过,水池中纸船和荷叶上的小桔灯,灭了大半。
整个大堂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众宾客几乎同一时间屏住了呼吸,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秀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整个大堂一下子寂静了下来,静得各人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那“呯呯”狂乱的心跳声。
忽然,空中传来簌簌之声,众宾客抬头,只见一袭绿衫忽悠悠地飘过,轻轻落在了秀台之上,众人凝神一看,却是一名身穿绿白相间的素衣女子。
只见她优雅的一转身,一头青丝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悠美的弧线后,款款落于肩上,不知是否刻意而为,宽大的锦袍下,香肩只露了一半,在微弱的烛光映衬下,肤白滑腻,犹如凝脂,整个人虽看不清容貌如何,但从那窈窕的身形来看,必然是一位绝色佳人。
她左手斜抱着七弦古琴,右手伸指,有意无意地在琴弦上轻轻一拔,琴音清越绝伦,不成曲,不成调,单单只是一个音,却也如此悦耳动听。
但见此女优雅地盘膝而坐,长袖一摆,伸出纤纤素手,按于琴弦,发出颤音的琴弦便嘎然而止。
“小女子‘阳春’,为各位爷献丑了。”
音如燕语,撩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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