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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风吹波罗的海》是由作者“夏虫虫语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阿尔贝特爱沙尼亚,其中内容简介:确实,在德意志人和斯拉夫人到来前,史前时期说波罗的海语的居民所居住的那些地区可能有现在立陶宛和拉脱维亚面积总和的6倍,虽然他们是否一度占领过整个地区或是否曾从一个地区迁徙到另一个地区已经难以搞清楚了。在公元后第一个1000年间,来自德意志和斯拉夫人各部落的移民的压力迫使波罗的海人、爱沙尼亚人和芬兰人...
在公元前10世纪以前,整个波罗的海地区,包括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中欧的低地和俄罗斯北部,都覆盖着巨大的冰川。随着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冰川逐步退却和消融,最初的人类开始来到波罗的海地区,可能是在公元前8000年左右。要了解这时期直到公元后约1000年该地区的史前史及其居民的情况,其下限正是涉及该地区的文字记录开始出现的时候,我们必须依赖考古证据而不是历史文献。学者们已从稀缺的证据中得出结论:该地区的居民在任何意义上都不可看成是某个单一的、相同的民族,倒不如说,他们在语言上和人种上都存在广泛的差异。
在公元前3000—前2500年间,属于芬兰一乌戈尔(Finno-Ugric)语族的狩猎一捕鱼人从伏尔加河(Volga)地区来到这里,他们是当代匈牙利人、芬兰人、英格里亚人(Ingrians)、卡累利阿人(Karelians)和爱沙尼亚人语言上的祖先。芬兰一乌戈尔语族与印欧语系无关,而属于乌拉尔语系。因此,当代爱沙尼亚人及其芬兰一乌戈尔族的祖先在语言学的意义上不是波罗的海人,虽然在地理学的意义上,今天他们作为波罗的海诸国的居民与拉脱维亚人、立陶宛人结合在一起。
不像爱沙尼亚人,波罗的海人是印欧语系的居民,是立陶宛人、拉脱维亚人和普鲁士诸部落共同的祖先。爱沙尼亚人大约在公元前2200年从黑海北部的欧亚大草原的某个地方迁徙到波罗的海地区,在许多世纪里居住在从波罗的海岸边向内陆延伸的广阔的区域中。学者们曾基于河流的名字得出结论说,波罗的海人生活在今天的拉脱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Belarus)、乌克兰(Ukraine)的西北部、俄国的西部。确实,在德意志人和斯拉夫人到来前,史前时期说波罗的海语的居民所居住的那些地区可能有现在立陶宛和拉脱维亚面积总和的6倍,虽然他们是否一度占领过整个地区或是否曾从一个地区迁徙到另一个地区已经难以搞清楚了。在公元后第一个1000年间,来自德意志和斯拉夫人各部落的移民的压力迫使波罗的海人、爱沙尼亚人和芬兰人迁居到他们今天所居住的地理区域内。
像其他早期的欧洲人一样,沿波罗的海居住的各种居民尚未形成为“民族”。原始爱沙尼亚人分成各个说不同的芬兰一乌戈尔语的克兰(clans,也译为“部落”),这些克兰通过融合而构成了现代爱沙尼亚人的基础。大约在公元前1800年到公元500年间,可能存在过一种共同的原始的波罗的海语,但演化成西波罗的海诸语言(古普鲁士语和雅特温语)和东波罗的海渚语言(立陶宛语和拉脱维亚语)。古普鲁士语和雅特温语在德意志人征服后的几个世纪中消失了。
瓦伊納河构成了说芬兰一乌戈尔语的居民与说波罗的海渚语言的居民的分界线。立窝尼亚人(Livs)在这里是一个例外,因为他们是芬兰一乌戈尔族的一支,聚集在今天拉脱维亚的北部,但在中世纪里,他们大半被原始的拉脱维亚各部落所同化了。
原始的拉脱维亚人包括库尔兰人(Couronians)、沙米加尼亚人(Zemgalians)、拉脱加尔人(Latgalians)、瑟罗尼亚人(Selonians),到9世纪末,这些不同分支的居民已经划分了各自的版图。总的来说,这些人所居住的地域大致相当于今天的拉脱维亚。立陶宛人聚集在立陶宛人的西面,在今天的加里宁格勒(加尔宁格勒)和波兰东北部。在更南面的地方,在涅曼(Neman)河流域偏僻的森林和沼泽地带的地域内,居住着普鲁士人,但后来他们要么灭绝了,要么被征服者德意志人所同化。若干世纪间许多部落的出现和消失,表现了现代波罗的海渚民族敏锐地意识到的关于该地区的一个重要的历史事实。
古代波罗的海人中缺乏某种文学文化,我们拥有的早期原始资料都是异族观察者留下的。最早一份提及波罗的海人生活在东北欧的可靠的资料,见之于罗马历史家塔西陀(Tacitus)的《日耳曼尼亚志》(The Germania)。该书写于公元1世纪后期,塔西陀称那些居民为埃斯蒂人(Aesti),很可能他所指的就是古代普鲁士人。
波罗的海人为地中海文明所熟悉,不仅仅是由于波罗的海人在地理上分布得很广泛,而且也与他们在沿波罗的海岸边居住的地区发现了丰富的琥珀有关。琥珀唇是一种坚硬的、微黄色的树脂的化石,它在古代受到珍视是由于它充满魅力的种种特性,由于它所谓的医药上的种种用途,特别是它的各种观赏价值。对古代波罗的海人来说,琥珀本质上就是货币。
立陶宛人和拉脱维亚人的祖先曾与罗马人进行琥珀贸易,从罗马人手中购买金属制品,包括各种武器和装饰物。这使得波罗的海人成为金属文化传播至马帝地区以北和以东的重要媒介。此外,波罗的海人与德意志诸部落进行皮毛交易,尤其是芬兰一乌戈尔族在北方森林地区容易获得的皮毛资源。在北欧的皮毛贸易中,波罗的海人既充当中间商,又与邻居进行琥珀、熊皮、马匹、牛、蜡和奴隶的买卖。
然而,尽管参与贸易活动,波罗的海人和斯拉夫人邻居一样,多数是农民。他们种植小麦、黑麦和粟,同时饲养山羊、绵羊和鸡,还饲养牛和马。波罗的海人也从事亚麻的种植,并纺织亚麻布。与斯拉夫人的不同之处在于,波罗的海人更倾向于独立的农庄生活,与早期的西欧人居住在相似的独立农场中。
波罗的海人在13世纪以前仍然是异教徒,崇拜各种自然精灵,如森林、高山、田野和水的精灵。虽然波罗的海诸部落中可能存在一些不同的宗教实践,但他们共同对大地怀有敬畏之情,将大地视为生命和生计的赐予者。他们敬畏的神祗包括天神(如拉脱维亚的Dievs、立陶宛的Dievas)、雷神(如拉脱维亚的Pērkons、立陶宛的Perkunas)以及命运或幸福女神莱玛(Laima)。这些天神和女神在基督教传入后逐渐被基督教的上帝和圣母玛利亚所吸收。
波罗的海人的政治结构在中世纪早期并不统一。他们缺乏政治统一性或中央政府组织,只有立陶宛人曾试图创建一个联合王国。爱沙尼亚人则缺乏任何集中的权力,形成了一些自由的农民社区,散居在教区和行政区中。拉脱维亚人的祖先,包括沙米加尼亚人、拉脱加尔人、瑟罗尼亚人和库尔兰人,生活在许多独立的小王国中。在这个等级制度中,缺乏像封建西欧那样的君主。波罗的海地区的农民接受了军事首领的领导,支持那些能够为他们提供马匹和武器的尚武贵族,并向他们的农产品和贸易支付税款。这些统治者主要关注表面上的服从和封臣缴纳的贡品,而很少关心领土的扩张或对其他种族的征服。
在13世纪,立陶宛人首次成功地创建了自己的国家,而爱沙尼亚人和拉脱维亚人则一直延迟到20世纪才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国家。周边邻国人口更多且组织更有序,其中一些邻国,如瑞典、波兰和莫斯科公国(成为形成中的俄罗斯国家的核心),着手建立了强大的国家。
斯堪的纳维亚人在650年至850年间从北方向波罗的海东岸进行了殖民活动,一直延续到11世纪维京时代的结束(800年至1050年)。与此同时,斯拉夫人在波罗的海东部地区进行了扩张,这一过程始于5世纪前期,并一直持续到近代。波罗的海地区对斯拉夫人和斯堪的纳维亚人都至关重要,因为该地区拥有丰富的资源、充裕的经济活动和重要的地理位置。尽管地理位置在东西方过境贸易中的重要性在当时可能并不明显,但实际上,早期罗斯国的最重要贸易路线穿越波罗的海地区,将俄罗斯北部与黑海和君士坦丁堡连接起来,途经涅瓦河、纳尔瓦河、道加瓦河和第聂伯河。然而,波罗的海人并没有掌握这种贸易,而是由更强大的维京人及其统治着罗斯人诸公国的留里克的后裔来掌握。
为了获得安全,一些波罗的海地区的酋长甚至向西部的诺夫哥罗德和普斯科夫等诸侯国纳贡,导致东正教开始在这个地方传播。到了12世纪,波罗的海地区也开始吸引德意志商人和天主教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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