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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有光的地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抖音热门,讲述了长期家暴我的前夫季衡死了。车技很好的他连人带车滚下了半山腰。警方却在他的车里发现了大量陌生男人的血液。三天后,有个男人找上了我。他死死扼住我的脖颈,想要我与他同归于尽。...
3
原来他是我新搬来的隔壁邻居。
没有美酒佳肴,没有共同庆祝的朋友家人,桌子上只是孤零零地摆着一个蛋糕。
外面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砰砰响动。
我们面对面坐着,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烛光下的他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梁下是浅色的薄薄的唇。
他长得......很像我年少时认识的一个人。
我有些恍惚,心跳不自觉加快。
但很快那个想法被我否掉。
那个人家境优渥,教养极高,长大了的世界更会是我接触不到的层面。
怎么会是眼前这个阴郁颓废的男人。
「祝你生日快乐,你叫什么名字?」
我开口,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了。
男人抬脸看我,他轻笑,
「不用知道我的名字,谢谢你的祝福。」
这让我提前酝酿好的自我介绍堵在了喉咙,我尴尬地应了一声好。
他没有许愿,直接吹灭了蜡烛,然后开始分蛋糕。
下雨天,密闭的室内太过闷热,我伸手扯开了领子。
男人突然打断我,眉毛紧皱到一起,
「不用你脱,也不用你陪我睡觉。」
「你多少钱一晚,我双倍付给你。」
我的手停在了领口,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我感到羞辱,气愤冲上了头,
「你说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
「你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一定要做这行?」
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白天前夫往我脸上摔钱的画面,原来是这样......
我气愤地起身离开了椅子,起得太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一声巨响。
由于过于激动,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有自己的工作,不是你说的什么不正经的行业。」
「我大晚上答应陪你吃蛋糕是因为......」
我艰难地继续,
「是因为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说完这句话,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过再也藏不住了。
我鼻腔酸涩,我指着自己的胸口哽咽出声,
「今天是我宋荷然26岁的生日。」
所以我会看着他的蛋糕出神,所以我会冲动答应和他回家,哪怕可能有未知的危险。
我的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滑落。
如果我此时没有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就会看到男人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疑惑和审视。
就会听到他不自觉地低声喃喃着「宋荷然?」
可我没有,我都没有注意到。
4
季衡近一周都没有再骚扰过我。
但暴风雨前往往一片风平浪静,他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炸开。
我每天上下班都胆战心惊,职场生活也如履薄冰。
这天同事聚会后已是深夜,组长陈迟自告奋勇开车送女同事回家。
我是车程最远的,所以我是最后一个被送到家的。
车上只剩我们两个后,气氛变得有一丝尴尬,香薰与他吐息的酒气混合在一起,让我头晕目眩。
「荷然啊,自己一个人住吗?」
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手也不安分地摸向了我的大腿。
我被那粗糙的触感一下子惊得酒醒了,于是尴尬地回避,
「还好吧,我们公寓还是很安全的。」
好在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家楼下,我想要打开车门下车,这时才发觉车门锁住了。
陈迟在向我逼近,他硕大的脸上露出了油腻的笑容,
「你知道吗?新人里面我最看好你。」
他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胸前,
「人长得漂亮,身材也这么好。」
我迅速从包里拿出了自备的防狼喷雾,对准他的眼睛喷了下去。
「陈组长你喝多了,我看你还是清醒下吧。」
陈迟被激怒,抬手撕扯向我的头发,
「臭婊子,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清高?」
「不知道多少人睡过的烂货了吧!」
他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将屏幕上的截图怼到了我眼前,
「这他妈难道不是你吗?」
那是一个某国外网站的某个视频截图。
被截的这一帧是一个女孩以不雅姿势跪坐在地上的画面。
她衣着暴露,表情颓靡,脖子上还挂着狗链。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心脏猛地下沉。
那是季衡胁迫我拍下的,不拍,他就会对我病重的母亲下手。
我痛苦地看着那肮脏的画面,无力的反驳,
「把它删了,不管是谁传递的。这种行为都是犯法的。」
陈迟笑了,浑浊的酒气扑在了我的脸上,
「得了吧你,看过这个网站的少说也有成千上万人,你以为就我一个?」
他开始威胁我,
「都到家了,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说不定我可以当没看过这个视频。」
我假装同意,让他把车门打开。
车门一开,我快速跑向了门口,我想甩开他。
可他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
他像猛兽般从后面抱住我,粗暴地撕扯着我的上衣,
「别耍我,贱人。」
我的衣服被他撕烂了一条,几乎半个胸部都裸露在了外面。
我哭着嘶喊着救命,被他捂住了嘴巴往回拖。
「砰!」地一声,一块大石头被投掷过来把他的车窗砸碎了。
紧接着,另一块石头砸向了他的脑袋,有鲜血流了下来。
是上次那个邻居走了过来,他摇晃着手机,上面是还未拨打出去的“110”。
「还不滚吗?当街耍流氓,你要不要脸?」
陈迟落荒而逃。
我小跑向邻居,谢谢还没说出口,他就跌倒在了台阶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嘴唇发白,手掌挡住的腰际被鲜血染红。
他拦住了我拨打救护车的手,即使很虚弱,语气也不容抗拒,
「不去医院......这是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