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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高烧退去爱亦消散》,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褚越秦婉,是作者“柚子派我来暴富”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流感发烧倒地抽搐时,褚越正开车送女助理回家。听到电话里我含混不清的呜咽,他捂住女助理的耳朵,烦闷地丢下一句:“装神弄鬼,毛病。”出院那天,我在褚越换洗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支带颜色的润唇膏。衣服扔进脏衣篓,我拨了通电话:“林总,下周我就自由了,我答应您的条件,一起成立新的公司。”...
我流感发烧倒地抽搐时,褚越正开车送女助理回家。
听到电话里我含混不清的呜咽,他捂住女助理的耳朵。
烦闷地丢下一句:“装神弄鬼,毛病。”
出院那天,我在褚越换洗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支带颜色的润唇膏。
衣服扔进脏衣篓,我拨了通电话。
“林总,下周我就自由了,我答应您的条件,一起成立新的公司。”
1
“真的吗?秦婉,有你这块金字招牌,我就不用发愁了。”
刚挂断电话,门口就响起了褚越的动静。
他睡眼惺忪,下巴上还抹着剃须泡沫。
从前他半个月才刮一次胡子。
最近却刮得很频繁,脸和下巴总是干干净净的。
“一早给谁打电话?”
褚越扫了我一眼,又对着镜子认真刮起了胡子。
“林静。”
他皱了下眉,“大客户的事情不是交给语熙了吗?”
说完他也没多问,只是满意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我知道,他也就是随口一提,根本就没过脑。
我没吭声,只是翻看林静发来的几个备选的公司名称。
褚越坐在餐桌旁,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给他冲咖啡。
他握着空空的咖啡杯,才抬头看向我。
“秦婉,我问了私人医生,他说你只是流感,退烧了就没事了。”
我认真看着林静发给我的文件,随口“嗯”了一声。
几天前,我因为流感高温惊厥,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林静强行撬开了我的嘴,把我送到医院,才抢回一条命来。
医生责备我,但凡家里备着退烧药和流感药,就不会发生这种危险。
见我神色冷淡,褚越叮嘱阿姨煮些海鲜粥给我暖胃。
阿姨解释道我伤口尚未愈合,不能吃海鲜。
他却刷着手机,完全没听到阿姨的话。
片刻之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见状,我点开朋友圈。
原来丛语熙发了一条朋友圈。
什么是安全感?你打了个喷嚏就有人替你备好了到处都卖断货的药。有你的呵护,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孩!
照片里铺满一桌子的药,每一盒上我手写的标签和过期日期清晰可见。
褚越回复了一句:有我在,一个喷嚏也不许打。
那天我烧得有些糊涂,怎么也找不到家里备的药。
原来早就备褚越拿去哄小姑娘去了。
我关掉朋友圈,和林静敲定了新公司的名字。
去卧室换衣服时,衣帽间角落里有一个Bogner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套粉色的滑雪服。
我刚拿起袋子,褚越就一把抢了过去,袋子尖锐的角在我手上划出一道红痕。
“别乱动我的东西。想要啊?等你能上初级道再说。”
看到他脸上一抹不自然的神态,我才明白,那是他打算送给丛语熙的。
我笑了笑,冷声问褚越: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是在哪儿吗?”
他忘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日本的二世古滑雪场的高级道。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见他愣在那,我掏出了那只润唇膏,顺手塞进了滑雪服的袋子里。
“这个,一起还给丛语熙,下次要给你涂润唇膏的话,让她备支无色的吧。”
褚越仿佛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画面,脸瞬间就红了。
他无意识地搓着自己发白的指关节,见我没有要跟他吵也没有问他的意思,才喃喃道:“语熙怎么放这儿了。”
见我精神不好,褚越提出送我去医院复查。
那天挂了我电话后,他就没再联系过我。
住院这几日,都是林静请了人在照顾我。
直到出院,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他都没回家,一直在照顾受了风寒的丛语熙。
“好。”我应了下来。
我想知道,他看到我的出院报告时是什么反应。
2
我转身拿围巾帽子时,褚越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紧锁着眉头,一脸焦急。
电话没讲几句,他已经换好了鞋走到了门外。
“你在家等会儿,我晚点回来接你去复查。”
他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复查完回到公司,褚越还没到公司。
电梯里几个新来的同事正在低声八卦。
“丛助理和褚总在一起了吗?早上丛助理只是有点头晕,褚总就亲自送她去医院了。”
“可不是吗?你没看到褚总早上那个着急啊,抱起丛秘书就下了楼,急得满头大汗。”
“可我听老员工说,秦设计师才是褚总的女朋友。”
“分手了吧。”
手里的文件夹滑落,我慌忙低头捡满地的文件。
坐在工位对着设计稿头疼得厉害。
褚越温暖的手突然覆上了我的额头。
“还有些低烧,怎么不在家多休息?”
我回头看了看,丛语熙没在公司,看来已经回家休假了。
褚越把一个打包盒推到我面前,那是我最爱的粤海楼的点心。
曾经有次生病,没什么胃口,偏偏惦记着粤海楼的点心。
褚越嫌我矫情,一脸不乐意:“你别太挑剔了,吴妈做的红烧肉怎么就不能吃?”
但今天,他主动送来了点心,我却碰都不想碰。
我把目光挪回了屏幕上的设计稿。
褚越不满地开了口:“怎么?又不喜欢了?”
我放大了设计稿随口应付道:“药物反应,恶心,吃不下。”
“你怎么这么矫情?不舒服那就回家,别把全公司都传染了。”
褚越“啪”的一声合上了我的电脑屏,抓着我的手腕就要走。
我被拉得一踉跄,桌上那只和褚越同款的马克杯也摔了下去,碎了一地。
褚越喉咙滚动,眼神闪躲,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俯身捡起了杯子碎片扔进垃圾桶,便转身出了公司。
我一声不吭坐在副驾,却刷到了丛语熙新发的朋友圈。
我怀疑有人想要把我喂成猪,要是嫁不出去了可怎么办啊?你可以负责哦!
配的图片里,大大小小十几个粤海楼的餐盒,堪称丰盛。
车停在了地库,褚越才缓和了语气开了口。
“等你康复了,我带你去挑一件礼服年会穿,今年想挑哪家的?我让他们把图片发给你看看。”
“不必了。”
等不到年会,我和林静的新公司就要开业了,实在没必要折腾。
“秦婉,你到底在闹什么?就因为我送了语熙一套滑雪服吗?这么点小事你要跟我一直闹下去吗?”
我刚想解释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滑雪服。
他冷笑了一声:“我今天已经给了你够多台阶了,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下了车,褚越狠狠摔了车门。
我吓得浑身一颤。
在一起三年,我早就习惯了褚越的脾气。
不管他有理无理,他总是嘴硬的那个。
不哄他,绝不低头。
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哄他了。
我借着吵架,搬去了客卧,连带着把私人物品都塞进了行李箱。
第二天,我仍然没搭理他,垃圾桶里就塞满了我没来得及拿走的护肤品。
我请了假,打算去新公司附近租房。
褚越出门前满脸不悦对我说:“既然请假了,也别闲着,之前你做的那款手链,再做一个给我。”
3
加入褚越公司之前,我是个独立珠宝设计师。
每年他生日,我都会亲手做一些小玩意给他,有时候是项链、有时候是袖口,上一次生日送他的是一条手链。
手链上有一个小小字母Y的镶着蓝宝石的吊坠,代表着褚越的越。
“要什么字母?”
“X。”
丛语熙的熙。
我沉默不语。
褚越才突然意识到,这个要求有多么诛心。
“好。”我轻声说道。
当年在二世古的滑雪场,如果不是褚越发现受伤的我,恐怕我如今也没法四肢健全的站在这。
不管他要送给谁,做完这条手链,我就不欠他什么了。
见我不吵不闹,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褚越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你也挑一颗你喜欢的宝石,我送给你。”
他立即转了52000.00给我。
我却一直没有点接收。
想来可笑,这几年来,生日纪念日,我总是费尽心思给褚越准备礼物。
而他,雷打不动只会转账给我。
我关上房门,在收纳盒里找合适的制作材料。
他在门口站了好久才离开。
周末的晚上,我刚看好一套房子,打算签合同。
刚掏出手机,褚越就打来了电话。
“婉婉你在哪儿?”
我怕旁边中介聊天被他听到,就捂住了话筒回答:“在超市。”
“缺什么,怎么不叫吴妈去买?”
“什么事?”
男人语气带着笑:“没事,手链很漂亮,跟你说声谢谢。”
我刚想应付几句挂电话,就听到丛语熙的声音。
“天呐,这条手链是秦婉姐姐亲手做的呀,太好看了!跟褚越哥哥的那条是同款对吗?”
“褚越哥哥,让我看看你的。”
“不过我的没有你的好看,你的是蓝宝石,我的是颗芬达石,秦婉姐姐果然还是偏心!”
“要不我跟你换着戴好不好?”
两个人笑着闹着不经意挂断了电话。
刚签完合同,丛语熙就发了个定位过来,说褚越喝醉了让我去接。
我推开KTV的门时,丛语熙正在喂褚越喝酒。
而褚越根本就很清醒,看到我蹙起了眉头。
丛语熙见我,笑盈盈说道:“嫂子怎么来了?不会是不放心褚越哥哥吧。”
周围的人都哄笑了起来,褚越越发觉得没面子了。
他瞪着我冷声说道:“你至于吗?咱们没结婚,你就要开始查岗了?”
我假装掏出手机翻了翻微信,不在意地说:“不好意思,看错房间号了。”
4
然而就当我转身准备出门时,褚越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压着火气问我:“你不是来找我的,那是来找谁的?”
“林静约了我出来坐坐。”
褚越阴沉着脸松开了我的手。
丛语熙带着醉意凑了过来,摸着我的手机链:“这个也是姐姐自己做的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褚越突然别过脸去,假装没听见。
刚在一起时,我做了两条情侣的手机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褚越那条就不见了。
“喜欢?喜欢就拿去。”
我摘下了手机链塞在了丛语熙的手里。
出门就订了个包厢,叫了林静出来坐坐。
她的小男友带了好几个漂亮的小男生一起来的。
一个个都很养眼。
林静问我哪天离职,我翻了翻手机,告诉她:“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话音刚落,褚越推门而入:“什么最后一天?”
我给林静使了个眼色随口说道:“林静她们要的设计稿,明天截止。”
林静不置可否笑了笑。
褚越看着周围一个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男生,脸色很差。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和公司签了三年合约,明天合约到期。
前段时间褚越出差,续约流程被转到了他的助理丛语熙。
后来那流程就卡在那没动弹过。
今晚一过,我就自动和褚越的公司解约了。
对我来讲,也是解脱。
“秦婉,你不是一直想看星星吗?我们去露营好吗?”
我点了点头,毕竟是最后一晚,随他吧。
见我同意,褚越皱起的眉头才松了些。
车停到郊区的山顶,搭好帐篷,架好相机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合约已到期,我们再也没了关联。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曾经我期待过无数次跟他一起露营看星星,如今却只觉得困乏。
我疲惫地钻进睡袋,他冷声问道:“你不拍星空?”
我刚想解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褚越哥哥,你在哪儿?我被人堵住了。”
电话里女人的哭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没等我开口,褚越已经往车的方向跑去。
车灯一路在弯曲的山路上亮起,他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荒郊野外。
一整晚,褚越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天亮后,我运气好遇到了愿意搭我下山的车。
手机已经彻底没电黑屏了。
下山后才发现山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察不让车上山。
司机摇下车窗打听怎么回事。
警察说夜里有游客坠崖了,他们正在搜救。
我看到警戒线外,褚越情绪激动要往里冲,丛语熙在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
我拉低了帽檐,转向另一侧,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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